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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9/9页)
她却没有吼出口。只是,端放在膝上的手却握得更紧,连裙子都被好捏出一道绉褶了。    “今晚你将成为我的女人。”他声明。    “不可能的。”她的眼中终于现出了一抹神采,声音却是破碎的。    那眸光教东方任心惊。    行走江湖多年,他在实力相距太大仍执意挑衅的对手上看过太多同样的神情,那是一种只求伤害他、不顾自身安危,甚至愿以死做为交换的眼神。    怕她做傻事,他焦急地上前一步想阻止。    惹得聂轻惊叫连连:“别过来!”    剑光一闪,东方任这才发现,聂轻端放于膝上的手中早预藏了一把短剑,而现在剑已出鞘。    “把剑给我。”他朝她伸出手。    “不。”她将剑握得更紧了。    “别怕我。”    聂轻白了他一眼,嘲弄他荒谬的言语:“我根本不怕你。”    东方任的眼神狂野的似要将她撕吞入腹,而两位堂姐对于初夜的威胁更占满聂轻所有的思想,恐怖感让她全身爬满了鸡皮疙瘩。    她的手不停地抖着,仍不肯丢下剑;丢了剑就等于丢弃她所有的勇气,她不要。    东方任不理会她的失控,信步朝她走去;他坚信,天下没有他弄不到手的东西,包括女人。    “别的女人想求都求不来这得天独厚的恩宠,而你竟敢拒绝我?”他的耐心与温柔早已不见,这样的东方任是骇人且难以安抚的。    她的拒绝让他想起隐藏多年的挫败滋味。    “别把我和其他女人相提并论,我和她们不同!”她低叫。    “没错,你是我明媒正娶、拜过堂的娘子,也是该让你明白义务的时候”东方任又跨近一步。    “别过来。”聂轻挥剑威胁。    “你以为小小的刀刃便奈何得了我?相信吗?我可以在你还来不及眨眼的瞬间,便夺下你手中短剑?”    说得也是,如果他像传闻般无所不能的话。    聂轻遂倒转剑将利刃抵住自己雪白的颈项。    漆黑如夜的双瞳死命瞪大,唯恐她一不小心眨眼后便让他攻了过来。    “你在干什么?”    “你要是敢再靠近我一步,我就自杀。”    反正都是痛,既然如此,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,自己来还比较不痛些。    “搞什么鬼?”东方任低咒,好好的兴致都让她给破坏了。    “我是个疯婆子,你不该对一个疯子有兴趣的。”    “你没疯。”他慢条斯理地道:“我会找出你拚命要让人误会你神智不清的动机,就算要我花上一辈子的时间也无所谓。”    聂轻挫败地呻吟:“你为什么不去找你的宠妾?去找她,别来烦我。”    “别在我面前说这句话!永远!”东方任吼完便甩袖忿恨离去。    这一刻,聂轻只有一个感觉…巨龙真的喷火了。    只是,为什么?    ~~~~~~~~~~~~~~~~~~~    又是踢门声。    这震动让天亮才入睡的聂轻瞬时惊醒。    来不及睁眼看清来人是谁,便伸手到枕下,等她牢牢地握住短剑后才有勇气睁开眼。    她怕死了又是东方任闯进来,没想到看到双手叉腰站在床前的东方彻。他的小脸上满是恶作剧得逞的鬼灵精:    “嘿嘿,终于吓到你了吧?”    “是你?”全身放松的聂轻摊软在床成大字型。“拜讬,以后进门时别学你爹那样踢门好吗?”她抱怨。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因为你可能送掉一条小命。”她咕哝着,当着他的面收起短剑。    “你干嘛拿着剑对我?”东方彻防备地瞪着她手上的利刃。    “是啊,要是我的反应慢一点,你的小命就要没了。”掀被下床在屏风后更衣的聂轻问:“对了,你一早找我有什么事?”    “我要带你去个地方,顺便和你商量一件事。”    ~~~~~~~~~~~~~~~~~    催促着聂轻草草用完早膳的东方彻,拉着她的手便往外走,一路上,不管聂轻如何追问,东方彻总是神秘地笑着,最后才招认:    “我们要去的地方很清静,非常适合练功。”    “练功?”你要拜我为师?聂轻可高兴了。    “才不是!我怎可能拜你为师,那我岂不是矮你一截?”    “什么矮我一截?我是你的后娘,你本来就小我一辈,来,喊声娘来听听!”聂轻挨近他。    “才不要!”东方彻推开她的身子,正经八百地道:“这是交换条件,我带你去‘活水涧’,你教我武功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因为只有你不怕爹的惩罚。”    躺在病床上的东方彻想通了一件事,他能打败堡内的侍卫并不是他练了无敌神功,而是因为大家不敢伤害他,除了怕爹的责罚外,更怕万一有个闪失他就成了第三个夭折的孩子。    再下去,他真就成了井底蛙的半吊子,这样的他长大后如何能管理无央堡?如何服众?    但没有父亲的命令,就连名霄也不敢僭越,想学武功可说是难上加难,不得已,只好转而从聂轻身上着手。    “你带我去活水涧就想换我一身功夫,这样岂不太便宜你了?你千万别学你爹立志当个jianian商。”    “那…再加上刘厨子做的零食点心,如何?”东方彻果然太嫩,被聂轻三言两语的挑拔后便自动加码。    “真的?”聂轻的眼一亮。    刘厨子美其名是无央堡的大厨,但真正负责堡中膳食的是他的徒子徒孙们,刘厨子只有在心情好时才会下厨耍弄几招;他的甜品更是天下一绝,让聂轻吃过一次后便念念不忘。    “我是少堡主,我的话谁敢不听?就算是刘厨子也得卖我面子。”    “就这么说定了,咱们击掌为誓?”    东方彻的手迟迟不肯伸出来。    “怎么了?拖拖拉拉的,一点也不像你!”    “上次我和你击掌为誓害得你被关进黑牢,这次会不会又害了你?”    “放心,黑牢没什么了不起的,我才不怕。”    虽然有聂轻的保证,但东方彻还是觉得不妥。“咱们只要勾勾手指就行了,别再玩击掌为誓那一套了。”    “好吧,就依你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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