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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2/3页)
草,用笔苍劲有力、气势磅礡,应该临“狂歌走马遍天涯”这类句子才合适。”其实她不是真懂书法,只觉得男人该用豪气一点的句子。    单行焰笑道:“说得好,你也来写写看。”    “不不不,我字写不好,更别说书法了…咦!这里还写了那么多。”她笑着往后退,无意间把那卷宣纸撞散一地,发现有好几幅字,也是以行草书成的。    他内心颤震了下,幽幽地叹了口气“怎么把别人的也带来了?”    语晨闻言仔细再看,的确与刚才那种飞腾的笔势大相径庭,一定是出自女子之手,字迹才这般的婉约飘逸。    “千迭云山千迭愁,一天明月一天恨;枕边梦去心亦去,醒后梦还心不还;花谢花飞飞满天,红消香断有谁怜;一朝春尽红颜老,花落人亡两不知。唔,写得一手好字,但太凄艳、太悲情了,这…是谁写的?”她借机探究。    “以前一起练字的朋友写的。”单行焰笑笑,拿起毛笔说:“快过来,你喜欢什么词,我来教你写。”    “我真的不会。”她想了想,还是摇头。    “来,书法没什么窍门,只要心静神宁就可以了。”他伸手招她。    她走上前“嗯,我不知道该写什么好。”    他想了一下,下笔疾书…    春深似海,细雨无人我独来。    写完,他把毛笔递给她“来,照我写的临一遍看看。”    她仿着他的笔法边临边问:“这句子是什么意思?”    “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?”他问。    “那时候下着细雨。”她怎会忘记,她因此为他着迷啊!    “春深似海是形容山茶花的美,在斜风细雨中的你就像朵清新的白茶花,那一剎那让我失了神呢!”他捱着她耳边轻轻说话。    她竟能让他失神!    “啊…”听着他醉人的嗓音,一个不留神,人字撇歪了。    “一定是你的心不够静。”他笑了笑,嘲笑意味浓厚。    单行焰站到她身后,抓住她握笔的手,教她补救写坏的字。也许是靠太近的缘故,清柔淡香直扑他鼻息,他愉快地问:“你好香啊,刚洗完澡?”    他这样子还妄想叫她静下心来?    语晨根本说不出话,转身傻傻地望着他,发现他那充满男人味的刚毅五官,此刻温柔得害她意乱情迷。    她倏地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拂过,他弯身攫住她的嘴,这是他们第三次的吻,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。    他的吻深而绵长,温热的舌尖辗转纠缠,掠夺她的气息,最后干脆揽住她的腰,将她整个身体贴向自己…    她被他吻得心跳如擂、迷了心魂,不论此刻他想做什么,她都没有办法拒绝,所以当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,她没有拒绝,当他大胆的探索她的曲线,她也舍不得抗拒。    语晨闭上眼,小手攀着他的肩,周围充斥着他的气息,感觉一阵昏乱…她真的昏了、乱了、醉了…    然而,在两人眼中都有着迷惘、激情,神魂颠倒的一刻,单行焰却及时拉开彼此的距离。    这样…是不是表示他也喜欢她?这吻是个印记吧!彼此承认爱意的见证。    ----    某日,单行焰捧着一大盆盆栽回来,放在阳台上道:“这花送你,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。”    “这是什么花?”那盆椭圆形叶子的盆栽,叶面泛着浓绿光泽还没开花,语晨左看右看分辨不出是什么花。    “山茶花。它还有个很别致的名称,叫情人珍珠。”他接着拿出一本小册子,上面注明了种养方法。    她接过打开一看,马上倒吸了一口气“行焰,这是你买的吗?”    “喜欢吗?”他指着册子上的图片“瞧,山茶花姿态清丽优雅,但有的硕大如碗盘般,这盘情人珍珠花形纤小,气味清雅,是难得一见的新品种。”    可是…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册子上的售价…五万元!    他用五万元买一盆花都还没看到的盆栽,万一长出来和图片的不一样,或是不喜欢怎么办?    “会不会开花呀?”她有些担心地问。    “会啊!八月到三月是花期,而且是有香气的花。”    “这花很特别吗?”是会开出黄金还是钻石来?    “是山茶花里的名种,香气会弥久不散。”    “可是…”    “怎么,你不喜欢山茶花?”    “不是,不过,花五万块买一盆花太贵了。”万一她不会种,把它养死了怎么办?    他莞尔,完全不把她的担心当一回事“山茶花不但赏心悦目,而且香气宜人,能使人心情平静。”    “你需要平静?你这个人够冷静的了,况且要平静可以听音乐啊,一片D再贵也不过三、四百元。”语晨没好气的睨他一眼。    他听懂她的意思了,握着她的手,哄她开心说:“钱是身外物,生活最重要是自得其乐,快乐就好。”    “我随便一朵花、一杯茶也脑旗乐,不需要太昂贵的快乐。”对她而言,世上许多美好的东西都不用花钱,像清风、明月、星辰…还有他都令她快乐。    “那是因为你能自由选择生活方式,所以任何东西都令你快乐。”他声音里有些凄凉。    “呃…”难道,他不快乐。    他抚抚她的长发,主动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,能自由选择生活方式才是最大的快乐,所以快乐无价,管他是五块钱还是五万元。”    语晨偎在他怀里,感觉好快乐。    ----    一天,语晨从外面回来,看见单行焰和庞德卷起袖子拿着工具,蹲在石阶上不知在忙什么,她走过去笑问:“你们干什么,修路吗?”    “没看见吗?补石阶。”庞德伸手拭汗,身旁是一桶调好的水泥。    正在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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