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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八章  (第3/4页)
居几时多了件人型家具?”    毛毛的,软软的,有穿衣服的,而且很面熟,像是…    “你摸够了没,我来借鸡蛋。”煮泡面。    “和风!”还好,还好,她胆子很大没受惊吓。    一道倩女幽魂飘过来,梳也不梳的长发活似七月半出来乞食的女鬼,发丝飘飘,人也憔悴。    “你来做什么,搞破坏吗?”他差一点就抓住她一逞“兽欲”都怪这个杀风景的疯女人。    两眼惺忪的女鬼展示手上的两颗鸡蛋。“听说欲求不满的男人脾气特别暴躁,我会写进书里。”    有例可证。    “写进书里!”啊!对,她是爬格子的现代流狼汉,活在十九世纪末。    “不要啦!和风,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…”呃!他勒太紧了,她会无法呼吸。沈恋梅快翻白眼。    白痴。“怎么没带披萨来?”    和风这句话是对着宋沐风抱怨,因为她好饿,但是回答的人是沈恋梅,答案很白痴。    “他又不是披萨小弟。”对呀!最近好象不见他来送披萨。    白痴升级,等级顶级白痴。“你慢慢等着我的书,快写完了。”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听起来是无葯可救,医生宣布可以出院了。    “看山是山,看水是水,这禅理太深了你参不透,一块牛rou放在你面前你能指是草虾。”没救了。    看向眼神幽魅的男子,和风摇着头飘出梅花居,怎么会有人白痴到这种程度?双胞胎也不可能神肖到难以分辨,为何她眼拙到令人想哭。    披萨,披萨,不当披萨小弟就不送披萨的人最可恶,下一段她一定把他写得很惨,惨到天地无光,日月同泣,乌龟在他头上拉大便。    呜…为什么她要写小说,不写了、不写了,她要封笔,人家有大餐吃她却只能吃泡面,日子太悲惨了。    不过写完这本再封笔吧!    十一楼的茶花居发出茶花女临死的凄厉声,随即归于原来的平静。    泡面照吃、稿子照写。    还有两颗鸡蛋。    够幸福了。    **    他被绑架了!    这是怎么发生的,他不过下楼买份报纸顺便喝杯咖啡,不到一分钟眼前一黑的失去知觉,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瞧不清方向。    难以动弹的四肢似裹上一层又一层的胶带,眼前的黑布绑得扎实,叫他甩不开地无法分辨身在何处,是谁从中策画。    治安日益恶化的台湾真的难以居住了吗?不到五分钟的路程都会遇上贪婪的歹人,难道早已打听到他鲜为露面的身份,因此埋伏在此等候他出现。    手脚麻痹的宋沐风企图找着支撑物坐直,以直觉判定身下的地毯质料甚佳,不比他一坪五十万的豪宅差,几乎是同等级的欧洲进口毛料。    一丝怀疑让他定下心,思路快速的转着,是走投无路的企业负责人,或是经商失败的大老板?近年来股市的崩盘的确造就不少亿万贫户。    股票被套牢,传统产业的外移,政府政策的不定,加上有心人士的cao纵,过不了苦日子的富豪商贾自然会选择同业下手。    但是他自认为不曾树敌,行事低调地不常出席社交圈,而且很少在公开场合露脸,除了有往来的合作对象认得他外,大部份人应该不知他是星光企业的总经理。    更甚之,是蓝天集团下一任的主事者。    人一静下来,对周遭环境的细微感触慢慢清晰,风吹动落地窗帘的飘然声,忽远忽近的鸟叫在窗外绕行,淡淡的玫瑰花香逐渐由外而内的漫满一室。    少了漂流声多了一份安逸,芬多精让空气中满是清新味,可见主人的品味不凡,而造价不菲的建筑建于远离尘嚣的山林郊野。    蒙住的双眼虽然看不见一室的富丽装饰,但是能感觉出屋主的用心布置,至少他背靠的墙壁是实木板点缀着,不因处于各种大自然气息之中而失去原来桧香。    他此刻的心情很复杂,谈不上忧心自己的境况,绑匪的遭遇不值得同情,反倒是等不到他回去的人儿是否会面露愁容?    说不定她做的第一件事是买长串鞭炮庆贺,呼朋引伴的大祝自己脱离苦海。    看来他要想全身而退必须靠自己了,指望他人救援怕是远水救不了近火,化成白骨也不一定有人发现他下落不明,还以为他自寻乐趣去。    想到此,他不由得露出苦笑。    “没想到你还笑得出来,出乎我们意料之外没有恐惧和惊慌,甚至是企图逃走。”    女人的声音?“相信每一个被绑得像rou粽的rou票都很难挣开,虽然我不是很乐意配合。”    讥诮的语气并未激怒来者,只有压抑的叹息。    “我不想这么做,可是他说你需要受点教训,否则学不会听话。”她已经尽量地为他争取最好的待遇。    本来他执意要将他丢在潮湿阴暗的山寮里,三天不给食物只喂水的好磨去锐气,叫他体会身为阶下囚的滋味,得以反省他以往的过错。    可是她怎忍心他饥寒交迫的受折磨,一再的恳求、交涉才换来舒适环境。    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的确不光明、为人诟病,但是三番两次的躲避叫人束手无策,百般无奈的她只好求教于他。    “他!”他在商场上有敌人吗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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