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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2/4页)
    “对,我是不爱她,不过我和她的婚姻与爱情无关,而是为了做个了断…”两簇火光在他眼眸中进燃。    “了断?了断什么?”为什么她总是听不太懂他的话?    “你不会懂的。”他冷嗤一声。    没有人会懂他的痛苦的,只除了那两个人…    那两个和他一样深受折磨的人,但那两人,在这一世却不见得遇得上…    “你不说清楚我当然不懂。”她的胸口又开始窒闷了,每当他脸上露出那种压抑的绝望,她就会莫名地喘不过气来。    为什么会这样?    “我没必要对你说清楚,因为你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个障碍而已,一个防碍我的小角色!”他尖锐地啐道。    这个人不但个性差,嘴巴也坏,难怪写意不喜欢他。    她没好气地转开头,正巧看见安知礼教授走过,而且有些诧异这辆车就这么斜停在路上,不停地打量。    “救命啊!安教授!救我啊!”她见机不可失,握拳就猛捶车窗。    江醒波一怔,抓住她的双手怒喝:“你给我安静点!”    “救命啊--”她不顾一切拚了命大吼大叫。    外头的安知礼发觉有异,走了过来,江醒波马上吩咐司机:“开车!”    车子在安知礼接近前急转个弯,掉头冲出F大校园。    秦若怀大惊失色,奋力挣扎,怒叫:“放开我!你这个混蛋…”    “吵死了!”江醒波暴喝一声,伸手往她的后颈一砍。    一阵刺痛贯穿了秦若怀的大脑,她眼前一暗,只感到自己正迅速往黑渊里坠落…    坠落…    ***    黑夜,风雨交加,雷电骤闪,她在跑着,仓皇而愤怒地跑着。    狂雨打乱了她的视野,长裙羁绊了她的脚步,她耳边只听得后面追兵们逐渐逼近的呐喊。    “快跑啊!”有人在她左边身旁催促,声音娇脆着急。    是谁?    她困难地转过头,想看清那人的脸孔,可是一切却显得那么模糊,只除了一抹盈盈的红影…    “快跑啊…别被他们追上了…”    又有人开口了,但她很快就发现,那是她自己的声音。    “姊姊…我跑不动了…”她身后,另一个柔弱的声音响起。    她无法回头,只是反手抓住身后的人,心头被层层的绝望笼罩。    这是怎么回事?    她为什么要跑?她旁边的两人又是谁?后面追着她们的又是谁?    无止尽的路啊!好像怎么跑也跑不到尽头,她要去哪里?到底要去哪里?    好累!    她不想再跑了,不要再跑了…    陡地,一记惊天动地的雷鸣震撼了一切,她只觉得胸口一阵尖锐的刺痛,所有的空气瞬间从她胸腔抽走,好痛苦…好痛苦…    “喂!秦若怀!你在干什么?醒来!”一个厉喝將她从窒息的痛苦中解救出来。    她费了好大的力量才睁开眼睛,喘着气看着上方那如梦似幻的流苏纱帐,神魂未定。    这里是…    “真是的,你连昏迷都能作梦啊?”清冷的声音再起。    梦?原来只是一场梦…    她转过头,江醒波那张俊傲的脸便映入眼帘,怔了怔,思绪马上归位。    是了,她被绑架了!被江醒波绑到他这问豪华的园邸来了!    “江醒波…啊!”霍然坐起,但后脑却痛得她直皱眉,连忙揉着后颈又倒回床上。    “终于清醒了吧!”江醒波冷冷地盯着她,嘴上虽然嘲弄,可是方才还真被她吓了一跳。    昏迷中,她似乎遭受着什么痛苦,不停地扭动身体,不但脸色苍白,还直冒冷汗,害他还以为她是否中了邪了。    “你…你把我带来你家干什么?”待疼痛稍稍乎缓,她才抬起头质问他。    “你不说出写意在哪里,那我只好把你关在这里,我相信,以你和写意的‘交情’,一定能把她引出来的。”江醒波双手背在后腰,一袭长衫衬得他神态潇洒轩昂。    “你…你要把我关在这里?拿我当饵?”她大惊。她还得上课、打工,哪有时间和他耗着?    “没错。”他嘴角一勾。    “我警告你,这样限制别人的自由是违法的!”她怒叫。    “无所谓,我只要写意自动来找我,和我结婚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”他冷哼一声,踱向一旁的古董座椅坐下。    “你这么执意要娶写意,到底有什么原因?”她想不透,以他的资产,不太可能是贪图潘家的财富,而且,他也坦承他不爱写意,那么,还有什么理由让他如此紧缠着写意不放呢?    “这你不需要知道。”他的秘密,只会告诉他的新娘而已。    “你该不会只是想娶个家世背景都不错的妻子来当门面,好当你的陪衬物吧?所以才相中了写意。”她眉心一蹙,猛地想到这个可能性。    美丽的女人也是有钱男人身分地位象征的一部分,这种男性的虚荣不管在古代或现代社会都屡见不鲜。    “随你怎么想,总之,我非人写意不可,你如果不想一直被困在这里,就主动招出写意的去处,只要她一出现,我马上就放了你。”说真的,要不是为了写意,他才懒得和她有任何牵扯。    “我才不要待在这里!”她说着从床上跳下来,直冲向房门。    江醒波早就防着她了,见她一动,他就闪到门口,用力揪住她的手腕。“给我安分一点!惹毛了我只有自讨苦吃而已。”    “你…你这个疯子!放开我!”她气得大骂。    “你好大的胆,竟敢三番两次地顶撞我,你找死!”江醒波瞪着她,俊脸绷得好紧。    要是在唐朝,他早就要了她的小命了!    但,此刻是二十一世纪,他也早已不是当年的皇子,十八世的辗转轮回,他曾是布衣平民、曾是贩夫走卒,曾经穷困潦倒,曾经无依无靠,那些生老病死,喜怒哀乐,如刀般一笔笔刻在他的脑里,怎么也忘不掉,丢不开,一世世层层累积来到今生,他心里的包袱太沉重了,沉重到令他烦不胜烦的地步。    没有尝过的人绝不会知道“忘不掉”竟是个多么残酷的刑罚!    这该死的千年“情咒”啊!已折磨得他够久了…太久了…    所以,谁也别想妨碍他,无论如何,他都得要在今生將一切恩怨解决,从那可恶的咒语中解脱!    “顶撞你又怎样?你这个人根本是无理取闹!放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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