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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4页)
间心思一沉。************    那日与乔家兄妹不欢而散后,任未伤便不再出去。    这几日天气有些冷,她又不小心着了凉,开始咳嗽,当然也就名正言顺地留在屋里足不出户。    乔苍柏没有让他们离开的意思,日日与俞惊澜谈论武功剑法,也不知打甚么主意。她当然不会认为乔苍柏存甚么好心。    而俞惊澜也不知在想甚么,居然也没有离开的意思,反倒与乔家人相谈甚欢,实在不像他平日的模样。    “俞…俞楼主。”怯怯的声音让俞惊澜停住了回房的步伐,转回头,却见乔灵站在一边,局促不安。    “乔姑娘,有事么?”    乔灵瞧了他一眼,又因他一身凌厉的戾气而低下了头,鼓起勇气道:“我…我能不能与你谈谈?”    俞惊澜微微眯起了眼,扫过她忐忑的眼神,沉吟了一会儿,点头。“当然,乔姑娘要进来说吗?”    “不!”这回倒是极快地反驳,眼光瞟了任未伤的房间一眼,又低了头。“俞楼主请跟我来。”    俞惊澜回头望了那隐隐传出咳嗽声的房间一眼,转身跟了出去。他大概知道乔灵为甚么来找他了。    两人来到后圜。    “乔姑娘想问在下甚么事?”    乔灵惊讶。“俞楼主怎么知道我是有事要问?”    俞惊澜只是微微扬了扬嘴角,没有说话。如果连这样一个单纯小姑娘的心思都瞧不出来,他在江湖上还有甚么好混的?    乔灵踌躇了一会儿,像是下定了决心,开口问道:“俞楼主,任jiejie她…她到底是甚么样的人?”    果然。俞惊澜神色未动,反问:“你觉得她是甚么样的人?”    “我?我不知道。”乔灵迷惑地皱起眉。“还没有见到她的时候,我只听说血手林第一刺客任未伤手段残忍,是个恶人,可是见了她,又觉得她只是不太爱理人,心里其实很好…可是我问爹爹,他只是说,任jiejie不是我能明白的人。”    有一句话她没有说。乔苍柏刻意嘱咐她,不可与任未伤太过接近。    俞惊澜点了点头。“你爹爹说得没错,她确实不是你能理解的人。”    乔灵生来受尽宠爱,自然不会理解像任未伤这样过着血雨腥风日子的人到底在想甚么,她这个人复杂得连他都要叹息。    “那她到底是好是坏?”    这句话反倒问倒了俞惊澜,他沉吟了片刻,道:“乔姑娘,这世上有些人不是用好坏两个字就可以形容的。如果你要问她是不是真的杀过那么多人,那我只能告诉你,是,她杀过很多人,而且,她一旦出剑,便决不手软。”    这句话让乔灵吃惊地掩住了口。“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。”    “那…”犹豫了许久,她怯声问:“俞楼主,这样,你也喜欢她?”    听到这句问话,俞惊澜微微一怔,随即在她混合了期待、不安与羞怯的目光中找到了答案。    小丫头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,见着俞惊澜这样容貌俊朗却又一身戾气的矛盾男子,因好奇而生了爱慕之心…呵,女人总是向往着征服一个复杂的男人,对单纯的乔灵来说,俞惊澜这样的男子恰恰具有致命的吸引力。    不过,想必乔灵对任未伤也颇有好感,所以才会如此矛盾,矛盾到压抑住羞怯而跑来问他。    “乔姑娘,”他侧过身,望着树梢的那一轮明月,眉眼沉沉。“这世上所谓的好人太多了,难道谁最好我便喜欢谁么?其他人怎么看她我不管,我只是知道,我一定要得到她,否则,这一生都不会快活。”    如此明明白白的情意…乔灵的心情荡到谷底,只剩下少女初恋失败的伤心。    她低低地问:“她…你喜欢她哪里?”她知道任未伤不差,可是…“因为她武功很好吗?我比不上她是不是?”    “无所谓比不比得上。”俞惊澜显然缺乏怜香惜玉之心,看着乔灵泫然欲泣、几乎将心意宣之于口的模样,仍然心冷情冷,没有半分怜爱之心。    “乔姑娘,有些事勉强不得,即使你武功比她还好,甚么都比她强上百倍,我仍然不会因此而喜欢你。”    乔灵陡然踉跄后退!    她抬起头,眼中泪珠不停滚落,晶莹一片。她没料到自己还未开口他便已明白她的心意,更这般决然地拒绝了她。    然而,眼前的男子目光仍然平静得近乎残酷,看着她如此悲伤的模样,没有半分的动容,只是极度冷静地看着她,如同看着一个陌生人。    她终于知道,这个让她初次心动的男子根本不是她能明白的人,她承受不起他的绝情与残酷。    呜咽克制不住地逸出口,她伸手捂住嘴,后退几步,终于受不了地转身跑开。    月光下的男子眉眼始终平静。    “咳咳…”轻轻的咳嗽声隐约从身后传来,他的眼眸才稍有波动,转身,向树阴处走近。    黑暗中,那青衣女子半倚着树干,双手抱胸,笑容嘲讽。    “不错嘛,单纯的闺阁千金配性格阴沉的江湖男子,啧,多传奇的组合,想必一定会被引为佳话。”    他眼光沉了沉,语带警告:“未伤!”    “怎么,心有不甘吗?那就追上去啊,想必乔大小姐会很高舆才对。”她顿了一顿,再度冷笑。“乔盟主大概会更高兴,把正邪难辨的俞大公子收为乘龙快婿,顺便将长天楼纳入怀中,声名大盛不说,势力也更大了。”    “任未伤!”他恼了,伸手扣住她的肩。    她收了笑容,沉默地望着他,片刻后,轻笑。“真是,关我甚么事。”伸手拨过垂下的发,结果却又咳了起来。    俞惊澜伸手拍着她的背。“你怎么样?”    她神情漠然,拒绝他的关心。“死不了。”    她当然死不了,十七年前受了那样的伤都死不了,现在哪有那么容易死掉?祸害遗千年,不是吗?    “未伤…”他似乎不知道说甚么,眼光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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