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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4/5页)
    爱的滋味像是巧克力,nongnong的苦,一直苦到人心深处,却又让人心甘情愿的尝着它的苦。    一见到修泽明,我扑进了他的怀中,像孤儿一样,情不自禁呜咽起来。    他抱着我,不断轻声安慰。    修泽明在我开学之前就该回美国,但他拖延着不肯走。这次从澳洲回来,只能算是过境,多出来的这两天,是偷来的。    “我们到山上去。”修泽明兴致勃勃地,他在中部有一座山,风景好极了,种了各式各样的水果,他要带我去看看。    山中有一幢原木小屋,我们来之前他找人整理过,除了微微潮湿外,十分的洁净。    修泽明旁边一向少不了人,但这回我们只有彼此,所以从做晚饭到整理床铺,每件事都得自己来。    我看到修泽明以纯熟的手法调理食物时,不禁十分吃惊。    “尽量吃,”修泽明微笑地,晚餐桌上的烛光摇曳着,使他英俊的面孔更动人。无论我做什么给你吃,你都不会胖。”雾色愈来愈浓,饭后我们在松林小径散步,他温暖的手握得我好紧好紧,就仿佛我们要这样携着手走过一生一世。    夜深时,山上的气温骤降,我们生起了壁炉,膝上围着毯子,在长毛地毯上玩西洋棋。    我玩得心不在焉,几乎是盘盘皆输,因为我一直在想,这个老古板究竟什么时候会吻我。    从他初次吻我到现在,他连碰也不碰我一下。    我叹了口气,他抬起头,问:“累了?”    我点头。    怎么会不累呢?我愈来愈搞不清楚,他是把我当作情人?还是女儿的替代品?婉兰自幼便一直留在母亲身边,他几乎没有好好疼过她,所以疼我的样子总像是在疼女儿。    我换好睡衣,躺上床,修泽明在我床边坐下。    “是不是预备唱摇篮曲了?”我烦躁的问。    他摸了摸我的头,无限怜爱地。    到底我是哪里不对了,一点也吸引不了他。    我扯开毯子,下定决心要他就范,他却除了狼狈躲开,一点也没有反应。    我哭了,为他的无动于衷。    修泽明慌了手脚,好半天才叹气“爱丽丝,你以后总是会明白的,我这样做,有我的不得已,日后你懂了,会感激我的。”    他的声音愈说愈低,我觉得生气又委屈,翻过身去不理    他,但毯子里实在温暖,泪水不知不觉止住了,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。    到了半夜醒过来,迷迷糊糊地听见修泽明在浴室里,发狂似的用冷水冲着身体,直到我重新睡去。    清晨,我在山里的鸟鸣声中醒来。    修泽明在我身边,眼睫静静地阖着,也因为他完全不动,我在他的脸上看见了些许岁月的痕迹,增加了他的独特魅力。    我爱他,真的真的爱着他。    修泽明睁开眼睛,很快地凝住了焦距,对我微笑。    那样的笑容足以让冰雪融化。    我走进浴室,突然明白他昨夜在这里做什么了。我不动声色的脱了衣服,冷得令人起鸡皮的山泉沿着发、胸、背滑下,我冻得叫出了声。    “你…”修泽明听到我的叫声,马上赶了过来。    看到我的裸身,他吃了一惊;他一直都是有把握的男人,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发傻。    我伸手将他拉了进来,他没有躲,任我紧紧抱住他。    他吻着我赤裸的肩,那热切的抚触使得泉水都升高了温度。    我被他吻得害羞起来。    我们情不自禁地在如雨般的花洒下拥吻,只觉天崩地裂,青春再也关不住。    良久良久,我们分开时,我在他怀中喘息,即使是冷水也不能管住我那如蛇般在身体中乱窜的欲念。    修泽明冰雪聪明,马上放开我,掉头便走。    我抹干头发,穿好衣服,他不但已经换上休闲服,还预备好早餐。    我看着他,我要的不是营养早餐,更毋需大师亲自调配,这么大的福气!    他也看着我,眼神无辜。    “如果我造成你的苦恼,那是我的不对,我们下山吧!”我厌倦于再引诱他,一切都还没开始,就已经疲倦了。    整理行李时,我把衣服一件件折好,放进敞开口的行李箱。    修泽明自后面抱住了我。    我推开他,如果那么没有诚心,又何必要我苦苦受他愚弄。    “不要生我的气,我…有罪恶感,我们…不能…”他嗫喏地道歉。    我回过身,忿怒地解开钮扣,他骗不过我的,他喜欢我的身体,却一直抗拒着自然的反应,这是不对的,他竟然不知道。    我愿把我最好的…给他,我解下衣衫。    “够了!”他苦恼地别过头。    我的脸红到了耳根,可是不放弃,背对修泽明,反手解开胸罩,然后轻轻一拉,他滑上了床单,我们比之前更热烈的拥抱着。    我闭上了眼睛。    他的吻自发际、耳垂、面颊,一路滑到了脖颈。    我浑身发热发胀,既酥又软,仿佛有什么东西要急着破茧而出。    我害羞得想捂起眼睛,清清楚楚地感受着他的热情,身上的热气,但我担心他又转变了心意…    没有人,没有任何人爱过我,在乎过我。    我呜咽了起来。    “别哭!爱丽丝。”修泽明轻拍着我。    “你对我不好!不好!”我呜咽着,不断用拳头捶打他的胸口。    “不是不好,是很坏!”他安慰着。    “太坏了,你会后悔!”我还在捶他,不过力道小得多。    “是的!我会后悔!”他更小声地。    我没办法了,不论我做什么,都拿他没辙。    “不哭了?”他小心地问,抱起我坐在他膝上,耐心地,帮我把衣服一件件穿上。    “爱丽丝,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…男人与女人完全不同。”修泽明说:男人的生理构造不是女性所能了解,一旦遇到了挑逗,就很难脱身,想要克制很不容易。    是吗?为什么我觉得他做起来那么容易呢?    “别斜着眼睛看我!”修泽明用手指撑住我的眼皮,逗得我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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