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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3页)
会因此被逼出了五斗柜,公开自己是兔二爷的惊人真相。    “丈夫。”罗一品简短有力,还不忘挤出最灿烂的笑容“爱怜”地瞄向那一宇排开的猛男。    “不…”她想哭,但是更想喷血。“爹,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?您都忘了娘了吗?”    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,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承受得了…她得先去找王大夫讨颗定惊丸来吃吃!    “这跟你娘有什么干系?”罗一品困惑地看着她。“不过我想你娘在天之灵也一定同意爹这么做,她想必也会感到很安慰的吧?”    “怎么可能?!”她的惊吓伤心瞬间化成怒火,气呼呼叫道:“爹!您不要因为娘变成神主牌不能发表意见就这样乱掰,娘要是在天上知道自己的丈夫变成了兔二爷,她肯定会呕死的…不对,她老人家已经死过了…哎呀!反正她一定死不瞑目的!”    “你你你…你说什么鬼话?谁谁谁…谁说我是兔二爷?”罗一品登时岔了气,又呛又咳气急败坏。    “您不是找了一堆男人要当我爹…不,是娘…也不对,是当后叔…”    罗一品霎时气得一佛出世,二佛升天,指着她“你你你”了半天,好不容易才能吐出完整的话。    “你的脑袋瓜究竟在想什么东西?你怎么会把冰清玉洁、忠贞守礼的我联想成兔子呢?再过一两年我就能拿到朝廷敕封的贞节牌坊了!”    “还贞节牌坊咧。”香圆噗地笑了起来“呵呵呵…爹,男人没有贞节牌坊的。”    “喔,说得也是,我都给气忘了。”罗一品顿了顿,随即大大跌足扼腕。“可恶!为什么男人没有贞节牌坊呢?这实在太不公平了。”    想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,拥有坐怀不乱的真本事。心中念念不忘只有那已往西天的爱妻,真是此情此心唯天可表啊!    “也没什么好不公平的啊。”她耸耸肩,理所当然地道:“男人哪有什么贞节可言?”    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!”罗一品又脸红脖子粗起来。    “就是我说出来的那个意思!”香圆叹了口气“爹啊,您也不想想,‘一品回春院’不交给我是不成的,事到如今您还能指望谁呀?”    “喂!话干什么又说到这边来?你老爹好不容易稍稍忘记这件伤心事,你偏偏又提起,是想气死老爹吗?”他直跳脚,气得口沬横飞。“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找了一堆男人来这儿亮相?不就是想要你早早成亲死了那条心吗?”    “办不到的啦!”    “什么?你再说一次!啊?”    “说一百次也没问题,总之‘一品回春院’的未来就是我,我就是‘一品回春院’的未来,爹,您面对现实吧!”    那排排站的猛男们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父女俩吵得面河邡赤,本来还看得津津有味,直到开始有人抡椅子抬桌子了,猛男们这才吓得惊逃四散夺门而出。    “救命啦!杀人啦!”    就在罗家父女俩差点打起来的当儿,幸亏是今年高龄九十九岁、满头白发牙不关风的罗氏老宗长及时赶到,这才阻止了一桩可能父女相残的人伦悲剧。    在听完两造你来我往并气急败坏的争论后,老宗长总算做出了裁决。    “偶搜…”老宗长叹了一口气“泥瞒不又再扫啦!”    还好自从老宗长八十九岁那一年牙齿掉光光后,大家就习惯了他老人家说话的腔调,最少也能猜得出七七八八。    “老宗长,我们不再吵了,您别担心。”罗一品实在很担心老宗长的身子。    毕竟都九十九岁啰,逢九是大关哪,总不能随随便便就被他们这些侄孙儿们给气死啊。    “对啊,宗长爷爷。”香圆低着头,无比歉然地道:“还惊动了您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    “唉…”老宗长满脸诚恳地道:“嘎猴漫素兴啦。”    “是是是,家和万事兴。”罗一品白了女儿一眼。“只要有人别再成天想着那些自己根本做不到也不应做的事,那就万事大吉了。”    “不知道是谁喔,冥顽不灵、食古不化还重男轻女…”香圆嘀咕。    “你是不是还想找架吵?”罗一品火大了。    “来啊、来啊,我有理走遍天下。”她也不服气地回道。    所有人不约而同捧头哀叹!    这对父女真是像到不行!    “奏让葯王结定吧。”老宗长颤巍巍地道。    众人一愣,接着点头如捣蒜。    “对对对!就让葯王来决定,就这么办!”    罗一品看着他们“啊?”    “啊什么啊?”几个宗兄连忙对他使眼色。“就这样决定了,要听宗长的话,没有什么法子是比这个法子更公道的了。”    “可是…”    香圆兴致勃勃地道:“好哇、好哇,只要能够让我证明我的确有接掌‘一品回春院’的实力,要我做什么都行!”    “可是…”罗一品张嘴欲言。    “葯王他老人家在哪里呢?”她热烈地问。    老宗长先是满意地点点头,随后神情变得肃穆又神秘兮兮的…    “在、葯、王、圃。”    所有人全惊呆了,不敢相信老宗长居然也有字正腔圆的时候?!    由此可知,尊贵无比的葯王圃在大家心目中的崇高地位了。    香圆眨眨眼睛,满脸疑惑。    葯王圃?就是那个他们几百年才去敬拜一次的葯王圃?难道是要去掷茭问神明吗?    *********    凄风苦雨啊…哗啦啦的雨声不断落在屋檐,牡丹花、芭蕉叶和养金鱼的福红圆缸上,敲打得人全身寒毛直竖。    尤其是偌大的葯王圃里,只有她孤零零一个人。    打今儿一早搬进来直到现在,香圆想破了头都不知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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