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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2/3页)
  她已经心仪霍东潜多年,原想找个适当时间要她爹向霍东潜提及这门亲事,不料半路居然杀出皇上这个程咬金来,不由分说就将那个姓花的女子许配给了霍东潜。    多年爱恋转成空,叫她怎不气急攻心、忧愤难消?    何况今天又让她瞧了这么不堪入目的画面,她替自己感到不平,也替霍东潜感到委屈。    一个即将嫁做人妇的女子不好好待在闺中准备花嫁,居然跑来这里与众多男子厮混撒野,分明一点都不把她未来的夫君放在眼里。    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娶!    “这是皇上的旨意。”    霍东潜危险地眯起眼睛,瞪着另一头和几名年轻男子谈笑风生的未婚妻。    他真的不可以小看现在的女子。    是他待在边疆太久了吗?女子居然变得如此大胆开放。    这个花弄晚,非但那日在酒楼被他撞见与三王爷拉拉扯扯,现在又公然在赛马场上和男人们赛马吆喝,而且现在看来正准备和那些年轻男子一同离去。    花府都没有长辈可以管教她了吗?    他这未过门的妻子,看来野的很,难驯的很哪!    李碧纱轻声献计道:“霍大哥,其实以你和皇上的交情,你大可以请皇上收回成命,反正你们只是订亲而已,还没有正式嫁娶…”    霍东潜没有回答她,铁凿般刚毅的面孔沉凝着。    不知道怎么搞的,他虽然对花弄晚的行为不悦,但却升起一股想征服她的念头。    或许是骨子里本来就刚倔,也或许是长年征战使然,他是不服输的,他不信他霍东潜的妻子不能温婉良驯!    “君无戏言,皇上不可能收回成命。”他终于回答了李碧纱,但语气淡淡的。    李碧纱犹不死心“你不试看看怎么知道?你可以把你今天亲眼所见的种种禀明皇上,像这样毫无妇德的女子怎配嫁人将军府呢?”    真正适合当将军夫人的是她李碧纱呀!    她爹是霍东潜麾下的第一谋士,才高八斗,在战场上屡献奇谋,为霍家军争光不少。    她是良将之后,又有一身好武艺,更别说她在边疆陪着他度过多少晨昏了,两人共同分享胜利的片刻比什么都刻骨铭心。    这样的她,说什么都比空有一张美丽面孔的花弄晚好太多了。    可是这桩婚事是皇上亲自指婚的,形势比人差的她又能做些什么来挽回呢?    “不要再说了,我们走吧。”    他未来的妻子纵有再多不是,他可不想听到一个外人来批评她。    至于管教她的工作,日后他自会担起,绝不会容许她像匹脱缰野马一般,绝不!    一名纤细窈窕的妙龄女子匆匆穿过长街,她熟稔的弯进一条小巷弄之后,干脆提起裙角奔向巷弄里的一户人家。    她在门板上拍了两下,不等回应又心急地追加了两下。    不一会儿,门嘎地一声开了,微胖的中年男人看见来人,露出一个笑容。    “原来是二小姐。”    纵然已经夕阳时分,晚风沁凉了,身材胖硕的他仍是一头汗,拿着一条毛巾猛擦拭。    “朱老板,这次您带回什么稀奇宝贝了!”    弄晚跟着朱老板入屋,也不计较屋里灰尘满,一任衣裙沾染尘埃,黑亮的眼瞳兴浓地在不大的厅堂内溜了一圈。    朱老板是京城最大的古董商,他生意做的大,走南北杂货,也批丝绸绫布来卖,他经常大江南北的走,所以手中握有不少珍品。    他为人非常低调,也非常念旧,所以一直没有离开他发迹前的旧宅,要找他也得有门路才行。    “就这只小玉戒,特别为二小姐你留的,你看看喜不喜欢?”    朱老板从一只生锈的铁盒里拿出一个小锦盒,打开锦盒,里头躺着一只绿中带红的小玉戒。    弄晚瞪大眼睛,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玉戒。    “喜欢!喜欢极了!”    黝绿的戒身带着褐红,入眼生春,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。    “谢谢朱老板,这是小玉戒的买价。”她取出一张银票递给朱老板,又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来。“另外,这些银两劳烦您下趟走货时沿路救济贫苦人家,特别是那些该上学堂的孩子,若有不足,回来我再补给您。”    朱老板笑着接过银票与银两。“二小姐的善心美意,老夫会照办的。”    弄晚微微一笑。“谢谢朱老板,我不打搅您了,您下回回来时记得差伙计通知我一声,若找不到我,就找槐绿也成,再见了。”    她迫不及待要回家玩赏宝贝去。    她一走,陋室的屏风后便转出一名高大挺拔的男子,他魁梧的身材使屋子更形狭小拥挤,头顶几乎要碰着屋顶了。    “委屈您了,将军。”    朱老板连忙搬出小板凳给娇客。    他与霍东潜相识于边疆,有次走货时,出没的盗匪险些抢了他的货又要了他的命,全赖霍家军救了他。    至此他每回到边疆总会去探望霍东潜,这两年霍东潜调回京城,反倒变成他回来时,霍东潜必来找他喝酒叙旧,聊些边塞的事,也聊些他走货时所发生的鲜事,交情深厚。    “不碍事。”霍东潜摆摆手。“刚刚那位…”    真想不到她野归野,心地倒是满善良的,还知道要帮助贫苦百姓,总算不是全然没有优点。    “她是花府的二小姐。”朱老板替两人重新倒酒,笑盈盈的饮了一杯。    霍东潜神色不动,淡淡地问:“花府不是只有两姐弟吗?何故称她二小姐。”    “花府原来还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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