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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九章  (第1/5页)
    第十九章    常来每次见到张豪,就想起了“金陵白衣女”的风采,心目中总有一股说不出的孺慕:尤其是在得知白衣女与自己的父亲还是师兄妹,心中更添了一份亲切感。    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姑姑在世上,他虽然想看看,但逗妞逃出伏神帮的地洞后,因慌乱并未注意地形,以致无法明确他说出地洞的地点。    常来盼望着自己的武功能进步,怎奈“南偷”古笑非一别至今数月,全无信息,而自己的武功只和伏神帮的那些小丑们打过,不知深浅如何。    他躺在玄武湖畔,对着天空发呆。    逗妞看他满腹心事,放下手上正摘着的花,走近常来的身边,坐了下来。    逗妞拿了根草,放到常来的鼻孔上,搔弄着。    常来的鼻孔发痒“哈啾”一声,喷嚏打了出来。    逗妞却嘻地笑出声来。    朱彦奇咬着一根小草在嘴里咀嚼,他口齿不清晰地道:“常来,你在想什么,想得都痴了!”    “没有哇!”    “还没有!连我逗妞都注意你半天了!有什么事、说出来给你逗妞姊妹听!”    “哇!好臭!好臭!”    “什么好臭哇?”逗妞不解地向四方闻嗅着,然后转头问:“阿奇你有没有闻到呀?”    阿奇笑笑不语。    逗妞又转向常来,说:“我没闻到呀!到底有什么臭的?”    常来还是仰望天空说道:“什么臭?有人在放屁哪!”    逗妞赶紧捂住鼻子,大声嚷道:“真差劲,谁放的?是不是你自己?”    常来摇摇头。    逗妞又指了指一边躺着的阿奇。    阿奇露出洁白的牙齿,笑着反指逗妞。    逗妞不解的随着阿奇的手势比向自己,好半晌,才领悟了过来。    逗妞不依的蹭蹭腿,一双手捶打着常来的胸膛道:“打死你!打死你这个拐弯抹角骂人的烂嘴巴!”    常来起先还忍住痛,挨了几下,后来一看逗妞不歇手,他哪是肯吃亏的人,一翻身滚了几滚,脱出逗妞小手臂捶打的范围圈。    逗妞一时捶打不到常来,气未消,反身转捶阿奇。    阿奇惊讶地道:“怎么打我,是他惹你的,又不是我惹你,要打你就去打他呀!”    逗妞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捶猛打,道:“你们…你们二个是一丘之猪。”    阿奇一听,纵声大笑,笑得抱着肚子,在草地上连连打滚,这一幕,让常来看得目瞪口呆,逗妞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捶到他的神经线,所以他疯了。    常来带着怀疑的眼光,走近阿奇身边,瞪着阿奇道:“小侯爷,行行好,你可别在这个地方发疯,你要发疯可以,要等你回到京里再发疯!”    阿奇抹抹脸颊上笑得溢出来的泪水道:“我没疯,我只是在笑逗妞骂我们的那句话而已!”    逗妞指着自己的鼻子,莫名其妙地道:“今天怎么啦?怎么老是冲着我倒霉?”    阿奇道:“谁让你不爱念书,偏又装夫子,‘一丘之貉’都弄不清楚,竟然说成‘一丘之猪’了!”    “什么一丘之貉,我偏说你们两个是一丘之猪!”    “是‘貉’,不是‘猪’!”    “我偏说是猪!猪!你这只混蛋猪、笨猪、蠢猪…”    “好!好!猪就猪!我是笨猪!蠢猪,你呢!你则是一只小母猪,小母猪胖嘟嘟!最爱哭!”    “你欠揍!”逗妞一听,火气又上来了,一双拳头冲着阿奇,没头没脑的直捶下来。    常来倚着树干,趣味索然地注视着正在打打闹闹的二人,最后他拍拍手,转个身,朝山下走去。    逗妞和阿奇发现时,常来已走到小山下了。    阿奇拉着逗妞的手朝常来追过去,不多时,已赶上常来。    “到哪里去?”    “回去准备行李!”    “干什么?”    “到灵香湖去!”    “灵香湖?”    逗妞突然超前,面对常来,倒退着走,问道:“看你父亲的坟?”    “嗯!”“我也去!”    “你?你去作什么?”    “我也去看那白衣仙女的住处呀!”    “不行!你一个女孩子,出门不方便!”    “有什么不方便,从前,我和嘻胖和损仔就这样子来到金陵!”    “那不同!”    “有什么不同?”    “他们不知道出门难处,所以跟你出来。而我这次去,不知道要行多少路,你若跟去,万一少吃的,少喝的,你们女孩子一走会受不了,而且吵死人!”    “乱讲!以前都是我在弄吃的、喝的,而且我走过的路,只怕比你一辈子走的还多?”    阿奇在旁听到“一辈子”三个字,不由得又一笑。    这一笑,引起逗妞注意力,逗妞忙扯上阿奇,道:“阿奇!你告诉他,从东海到金陵有多远!”    阿奇点点头道:“是的!很远,坐骡马也须一、二个月。不过这都不重要,常来,为什么你要去灵香湖?那地方有什么吸引你?”    “不是啦!只是听张老爹说起我爹是埋在那里。”    “你不是金陵人?”    “不是!”“那儿还有你的亲戚?”    “没有!”    “那你又为什么回去?呆在你娘身边不好吗?”    “我只是想看看我爹埋葬的地方!从小我就听惯别人骂我婊子的儿子,窑姐的私生子,没有被爹疼过,也没有人告诉过我姓什么,没有家,没有亲人,只有一个娘,娘又不能常跟我在一起,我只有天天下厨房灶边,跟着张老爹,以前我小,不懂事,只想有娘在身边,总比没娘在身边强,拼命忍着让别人嘲笑的痛苦。现在,我知道,在灵香湖畔有一座坟里面葬的是我爹的骨,我虽然记不得我爹的脸,但我可以去看看。”    常来说话的神色,异常地严肃,丝毫没有平常的嘻皮笑脸顽皮像。    他说话的声音,是平平板板的,不带一丝感情,似乎在陈述一件事实而已,但尾音的颤抖,却泄露了深藏在他内心中多年的痛苦。    逗妞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,但被阿奇一个眼色制止住了。    阿奇陪他走了一段路后,毅然地道:“要走,大家一齐走,三个人在一起习惯了,没理由让你一个人自己去。再说,我若再呆在这里,我爹的人,一定很快就会找上门来,不如趁此机会避开来的好!”“我也是!”常来的愁绪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    这一会工夫,他已将愁绪又抛开了,快快乐乐地拉着逗妞的手,冲下山去了。    天边,淡淡的一抹白色;天,快亮了。    常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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